“国王陛下,难道您打算动用您的那支还没有完全训练各格的航母舰队吗?”
邓尼茨若有所思地问道:“这实战跟训练可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对此,请您务必作好充份的思想准备!”
“本王才舍不得让那些还没有训练合格的将士们去流血拼命。”程功老神在在地摆手笑道:“这个世界上,只要有钱,想找人来帮你打仗,是件相当容易的小事。本王什么都缺,唯独不缺钱。”
邓尼茨仔细地琢磨了一下程功这番的内在意思后,马上站起身来,向程功敬了个德式军礼,非常郑重地说道:“尊敬的国王陛下,请容许我带领您的部队,去狠狠地教训一下英国人和法国人!”
程功同样很严肃地点头说道:“本王接受你的请求!邓尼茨将军,本次作战,将是我国与德国、东瀛三国组成联军,对抗英法澳三国强加于我们头上战争行为!最好的武器装备,都必须经历过实战的检验方能成型,最好的战士,都必须接受战火硝烟的洗礼才能成长!将军阁下,本王正式任命你为本次联合作战潜艇部队总指挥,带着你的潜艇,去战斗吧!”
我的潜艇!国王陛下说是我的潜艇!
邓尼茨难掩心中的激动,右手握拳摁在胸口,庄严肃穆地大声说道:“荣誉即我生命!尊敬的国王陛下,卡尔·邓尼茨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德意志,一定能从一战失败的阴影中站起来,雪洗法国人和英国人带给你们的耻辱,夺回你们曾经失去的荣誉!”
程功眼神无比凝重地说道:“德国海军的荣誉,需要用铁和血来重铸!斯卡伯湾闪过的那道血色彩虹,绝对不能在德意志重显!公海舰队的英灵,一直在天堂等着你们这一代德国海军用辉煌的战绩去慰祭!战斗不息,英魂不灭!”
邓尼茨双脚鞋跟“啪”的靠响,昂首挺胸,高抬右臂45度,手指并拢向前,高声呼道:“嗨!希特勒!嗨!国王陛下!战斗不息,英魂不灭!”
邓尼茨当然知道程功所说的斯卡伯湾的血色彩虹指的是什么。因为那是所有德国海军心中永远的伤痛和耻辱!
1919年6月21日,被英国海军看押在斯卡伯湾的德国公海舰队,趁着英国舰队离开斯卡伯湾前往北海训练,只留下两艘驱逐舰担任警卫,上午10点30分,德国公海舰队全体军舰接到来自旗舰“埃姆登”号巡洋舰发出的预先制定的信号,各舰舰长下令升起被英国海军禁止的舰队旗、战旗和Z字信号旗,打开通海阀,准备弃舰。
随着沉船阀和水密舱门的开启,英国人根本没有机会来阻止如此大规模的集体自沉。12点16分,“腓特烈大帝”号战列舰首先沉没,12点56分,“阿尔伯特国王”号战列舰沉没,其余军舰也不一艘艘相继没入水中,只在海面留下零星的旋涡和碎片。
在混乱中,英国舰队急忙从训练中返航,想尽各种办法试图补救,想把还没有来得及沉没的德国·军舰拖拽至浅滩搁浅。尽管如此,74艘被拘留的德国·军舰中有总数为52艘,包括所有5艘战列巡洋舰和11艘战列舰中的10艘都沉入了海底,沉没吨位为舰队总吨位的95%。在这个世界海军史上最悲壮的自沉行动中,最后沉没的是战列巡洋舰“兴登堡”号,历时约6个小时。
在斯卡帕自沉行动后不久,英国皇家海军便对公海舰队的沉船进行了打捞。由于自沉及打捞时往往会导致龙骨受损、舰体扭曲,而将其校正又极费时间和金钱,所以打捞上来的德国战舰大多拆卸回炉,变成了废钢铁。
“彩虹行动”发生的时候,邓尼茨以一名刚刚被英国释放的战俘身份还没能离开英国。当他从英国的报纸上看到这个消息时,邓尼茨差点整个人都崩溃了。然而,重建德国海军的信念支撑着他没有倒下。
这份耻辱,时常会在午夜梦回时在邓尼茨的脑海里浮显,像是梦魇般的撕扯着他的灵魂,吞噬着他的心灵,仿佛在时刻提醒他,沉没在斯卡伯湾的公海舰队亡灵在等着他去救赎。
1920年返回德国后,邓尼茨毫不犹豫地再次加入德国海军。在凡尔赛条约的限制之下,德国仅能拥有规模非常小的海军,不能拥有潜艇,且海军人员仅能1500人,而邓尼茨以中尉的身份作为魏玛共和国国家海军中的T-157鱼雷艇艇长,在同年11月1日,晋升为海军少校。
1933年9月1日,邓尼茨晋升中校,在1934年9月出任指挥艾姆登号轻巡洋舰。在1935年德国和英国签署英德海军协定后,德国已能拥有潜艇部队。
1935年10月邓尼茨回到潜艇部队中服役,并晋升上校;同年,魏玛共和国的“国家海军”被改名为“战争海军”。邓尼茨自回国后倾心研究潜艇战术,利用一次大战的经验和在战间期与外国合作,私下发展研究潜艇和训练潜艇人员,复苏德国潜艇力量。
当时的德国海军学说建立在美国·军事家阿尔弗雷德·马汉的理念上,主张结合潜艇和水面舰一起打击敌人舰队。经过潜心研究,邓尼茨发现,英国本土所需的物资绝大多数都是依赖于从外海殖民地运回本土,英国每年消耗的物资中,75%的石油、88%的铁矿石、95%的铜、99%的铅、89%的小麦、84%的肉类和93%的食油都依赖进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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