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蛋生见到了妈妈之后就一副很好奇的样子,嗷嗷吐着泡泡也要缠住凌雪的手腕撒娇个不停。
凌雪透过这小家伙,目光悠远就像是看到了曾经丰神俊朗的凌天明重新站在她面前,含笑叫她妹妹的场景。
“对了,秦浩你和蛋生来的那么匆忙,肯定还没吃晚饭吧?我叫酒店送吃的上来。”
“不急,刚刚在外头乱敲门的人我还没处理干净。”说着,秦浩心照不宣地凌雪交换了个眼神。
凌雪知道轻重,敛起眉目缓缓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我等你。不过你一个人方便吗?我还是叫刘胜来。”
这回秦浩没有婉拒凌雪的好意,看着她打电话叫刘胜过来,自己也走出去到茶水间找那两个意图不轨的杀手。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两人什么时候来刺杀凌雪不好偏要赶在这个时候,绝壁是冲着他来的。
动我的人,还想得好?秦浩微笑着走向两个被捆成粽子的杀手时,那两人惊吓得眼睛瞪得溜圆。
他们没能保住自己小命,秦浩只要一想到他们想要动的是凌雪,一股子弑杀暴虐的劲儿就控制不住。
一不留神下手更重,秦浩冲了几次水才打扫干净地面的血。
杀手的尸体由闻风赶到的刘胜带走,之前这里的监控拍到的就只是秦浩面色如常往返茶水间给凌雪洗水果的景象。
“队长,这昼夜盯梢的据我观察一共有三拨人马,分别属于不同的势力,他们有无敌意还待调查,光是从现在的情况看来,你的到来一定会打破局势,引起他们的警惕,他们怕是控制不住要有所动作了。”
秦浩就知道会是这样,不过赌王大赛决出前三的半决赛在即,他总不能做缩头乌龟。
正如齐染千方百计叫他提早到来的原因,这场赌王大赛的最终奖品是他势在必得的东西,他是一定要拿到手。
“我刚来澳门,前后就遇到三拨人对我或行刺或劝说警告或迂回针对,这里风波诡谲,我想远在江海市那摊漩涡之上。”说着,秦浩就把自己抵达澳门之后遇到的事总结说给刘胜和凌雪听。
二人听后都十分担忧秦浩的处境。
凌雪愁眉不解,“事到如今秦浩你想怎么办?总不能一直陷入被动。”
“嫂子你就放心好了,队长他一定有办法。”刘胜对秦浩深入骨髓的盲目崇拜早从一个部队起就开始了。
而秦浩没有让刘胜失望,他笑道:“驻扎在澳门想操控赌赛局面的势力铁定不止那三拨人马,有对我有敌意的势力,自然也有对我友好想伸出橄榄枝的势力,大不了借力打力,这不正是我最擅长的吗?”
“说的也是。”凌雪若有所悟,边轻轻抚摸着蛋生的头,边说道:“具体有什么计划,咱们先吃完东西再说。”
随着凌雪话语落下的,还有外面敲门提醒的客房服务,正是服务生推车餐车来送夜宵了。
因为凌雪特意嘱咐要送上三个男人的量,各种食物堆满了一餐车,光看着便让人食指大动,直想大快朵颐。
期间刘胜才发现蛋生这个袖珍的小人儿,自然免不了一番惊奇,经过秦浩解释看着蛋生的眼神也不一样了。
“我有预感,这小东西将会成为我们大翻盘的关键。”刘胜也忍不住逗了逗小蛋生,感慨说。
秦浩和凌雪闻言不禁对视一眼,无奈苦笑。
谁说不是呢,凌天明临死前察觉风暴留的后手,很可能蛋生身上就蕴藏有绝密计划的关键之物。
眼瞅着自家队长即将和嫂子两人过二人世界,刘胜识趣地以带走蛋生好做全身健康检查为名低调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秦浩和凌雪两人,一股比夜色更深沉更浓郁的氛围很快将他们包围。
这些天不见秦浩,凌雪真是想他想得紧了,看到他时整个人就有些情不自禁。
“秦浩……你可知道这些天没有你,我一个人是怎么熬过来的。”
听凌雪委屈的都用熬这个字眼形容她的望眼欲穿了,秦浩听得顿感不忍,忙把她拥入怀中,轻声道:
“雪儿,对不起,太多事情牵绊让我不得不把你送往远处,因为你离漩涡中心远了我就不会分心,轻易被威胁。事实证明,你离开江海市后我和凌叔都少受了掣肘,只是这样反倒苦了你,是我考虑不周。以后,我就算不得已把你送走我也一定保证,不说晨昏定省,早晚都会给你打个电话报平安,闲暇时就飞来陪你,你觉得呢?”
凌雪被秦浩的甜言蜜语说得心花怒放。
再强势再理智的女人,被爱人这么轻柔温声哄着也会忍不住软下心肠,更甘愿泡进他给的甜蜜中。
感动归感动,凌雪也不是那种大事拎不清的恋爱脑小女人。
她笑笑,竖起手指柔柔地抵在秦浩嘴边,就道:“不必这样,我知道你忙,等风波过去我完全可以再执掌凌氏集团,用数不清的文件麻痹自己,这样就不用麻烦你多为我添一份心思。”
“雪儿啊雪儿,有了你做我的女人,夫复何求。”秦浩忍不住动情地把凌雪抱得更紧。
这样的温存,差点让秦浩产生一种就这么和凌雪腻在一起,干脆直到天荒地老的冲动。
可是现实及时将他的理智拉回,让他硬生生体会到面对现实这么残酷的痛苦。
“雪儿,我们两个好像很久没一起约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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