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胜知道有队长的权威在,谅左一右二胆子再大也不敢拿凌雪的安危耍他们。
但是眼看着嫂子要落到是敌非友的丁豹手里,刘胜还是不免担心。
听着电话那边一阵沉默,右二忍不住补充道:“胜哥你就尽管放心吧,嫂子的安全我们会保证,回头要是她多掉一根头发你和老大就拿我们是问好吧?”
“这可是你们说的。”刘胜听了右二的话心情才放松下来,只是话语中还蕴藏着浓浓的警告。“照顾好嫂子。”
“我们会的,好了胜哥不能再多说了,我们快赶到丁豹下榻的宾馆了。”话说完,左一干脆挂断了电话。
这会儿左一不知道是不是心情放松之下出现的幻觉,他隐隐约约好像听到了很奇怪的呜嗷声。
右二毛骨悚然地抖了抖身体,猛地看向左一,“你真的没听到任何声音?”
“好像是听到了。”左一感到奇怪,皱着眉头不由得顺着古怪的声音环顾车内,终于在凌雪身上找到了声源。
也是奇怪,凌雪窈窕的身材一目了然根本不可能藏有什么东西,难道还是她昏迷中不自觉用腹语在发声?
左一右二都被自己的联想逗乐了,刚想摇摇头把这个可笑的想法甩出去,就感到被野兽般的目光盯住。
不寒而栗的冰冷瞬间将他们的笑容冻结,右二再笑不出来了,上牙打下牙着道:“邪了门了,到底是谁?”
好强的杀气,就像是他们此时此刻身处于非洲大草原,要面临野兽的猛扑撕裂一样。
可是想也知道这种事根本不可能发生在现实,尤其他们哥俩还在一辆车上,并没看到任何人在盯着他们。
所以一定是撞鬼了吧……
左一右二各种疑神疑鬼的时候,还在热烈举行赌王大赛半决赛的会场,所有人都因为秦浩的突然弃牌哗然起来。
“好好的怎么突然弃牌?明明秦浩前几局打的都很精彩啊!”
“暗箱操作?还是有黑幕?裁判,这到底怎么回事,谁能给解释一下!”
“等等,之前是丁豹一直哔哔什么有的没的,难道是比牌时秦浩心理战败给他所以弃牌的?”
在大家众说纷纭猜测纷纷的时候,只有秦浩自己心里清楚,选择弃牌的原因。
一是因为丁豹说的事动摇了他的心神,那个状态不宜再赌下去,就是赌了,不能全神贯注未必会赢。
二是他要急着确认一件事,必须赶紧弃牌好请求再一次中场休息。
“什么,秦浩选手你又要中场休息一次?”主持人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不才休息过一回吗?时间也不算短了,整整一刻钟呢,怎么才坐下来对局一次就又申请中场休息。
主持人有些为难,私心里他觉得不管秦浩有什么理由都未免太把赌王大赛当儿戏了。
要是秦浩不拿出个有说服力的理由,恐怕评委台上那些大佬也会感到赌王大赛被怠慢而极其不满。
要知道赌王大赛最终胜利结果可不是光看选手的现场发挥,以及精妙绝伦的赌术,有时候还看人品和德行。
因为赌一字在世人看来也算离经叛道,这些业界大牛们也衷心希望新的赌王诞生能让世界性对赌的议题偏向正面,最好赌王这个形象也树立的比较正面,这样博彩业发展才不会剑走偏锋,对外的影响力也不是那么恶劣。
秦浩不知道这些,知道了肯定会吐槽这就是典型的当婊子也要立贞节牌坊。
不过他现在真的着急,看主持人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就忙解释道:“不好意思,实在是人有三急。”
任谁都能听出这三急来的多敷衍,主持人一时无语。
当秦浩的话传到评委台大佬们耳中的时候,好几个大佬都喷茶的喷茶,吹胡子瞪眼的直拍桌子。
“他秦浩当我们大伙都是眼瞎耳聋的傻逼吗?这种敷衍的借口都找的出来?还休息,休息什么?”
“好歹人也说了人有三急,要是我们明知道选手内急的情况硬是逼人继续决赛,万一发挥失常……”
评委台上大佬们争执不休,最后过了五分钟,大佬们好不容易憋出了一个公平的法子:
内急不是吗?得派个人全程盯着秦浩,免得他打什么小算盘找场外救援,搞作弊的一套。
这对于秦浩来说也足够了,反正他只需要对外界发个信息。
“对不起,麻烦了啊,我速去速回。”佯装真的内急模样,秦浩急匆匆跑入厕所。
从火烧屁股似的背影看来,秦浩装的很像那么回事,让主持人和评委台大佬们也不禁惊异:难道他是真的内急?
丁瑶坐在为丁家人特地准备的贵宾席上,从秦浩与蓝伟对赌开始,她就一直目不转睛地关注秦浩。
当然,也没有忽略丁豹那个黑心肠的家伙无缘无故提议中场休息,而后左一右二不明所以从他身边消失的一幕。
“左一右二好好的被丁豹派去干什么了?秦浩身边那个女人不见了,第二局开始丁豹就一直在说什么,然后秦浩就弃牌要再休息了,两者其中说没有关联我才不信。”
丁瑶不是个蠢人,她细细一想两者之间的纠结关系,顿时猜到大概是丁豹动了不光彩的手脚逼秦浩心神不宁弃牌。
若不然,秦浩哪会冒大不韪撒谎再来一次中场休息。
一定是掩人耳目去问外界,是不是他身边人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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