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这时房门被人敲响,欧衡看了秦浩一眼,秦浩即时点头闪身,藏到窗前的厚重帘幕后。
“怎么是你?”欧衡过去开门,没想到出现在眼前的会是刘槐。
说起刘槐,他不是跟在欧云身边做应声虫的吗?怎么现在看着欧云这条大腿要倒了,迫不及待过来抱新大腿。
似乎这种人见得多了,欧衡面色淡淡,对刘槐上来一连串吹捧奉承之词不置可否。
刘槐也看出来,他现在要谄媚的对象欧衡俨然不是欧云那种好大喜功的类型。
只见他老眼一转,赶忙报上自己的功劳。
“衡少难道就不觉得事情进展得太过顺利?比如说李千瞳那丫头,因何屡屡出没您这里还没被云少怀疑?那都是老夫殚精竭虑为您这边说话呢,云少也曾问过我怎么看李千瞳,更担心她会听您的反水,是我说李千瞳好话安他的心,不然他会被蒙在鼓里今天出尽洋相?”
哦,原来除了他们的努力外,刘槐这老货也没少做幕后工作。
秦浩联想到克里斯说过的,刘槐见风使舵的种种事迹,顿时觉得干出这种事也是他的风格。
而欧衡听了这番话态度依旧漠然,“就算是这样,刘家主这么快来投靠本少,是不是太快了点。”
欧云还没完全失势呢,现在两位长辈是看他看的严,并且剥夺了欧云代表欧家参加联会的资格,但那不代表欧云回去就被直接夺取少主的位置,刘槐这么早来投效他,是嫌做得不够明显,家族不会怀疑上他?
听欧衡的话有风雨欲来的架势,刘槐慌了,这冷淡的反应完全不在他预料范围内啊。
“哪里,衡少的前途一看就远大,像云少那般急功近利的,注定不长久,我也是为家族未来着想,还请衡少重用。”
“这样啊,容我考虑一番,刘家主请。”剩下的话刘槐都没说完,就被欧衡下了逐客令。
窗帘后面,秦浩听着都快笑死了。
哪知这还没完,刘槐心不甘情不愿离开,欧衡就紧接着打电话让自己人去处置刘槐。
秦浩听到他的电话内容,不禁挑了挑眉,“够谨慎的,还没证实那老货话里真假你就急着处理他?”
“此事知情人唯你我二人足够,再多一人就有风险,在没完全控制住欧家所有人的口舌之前,我不能大意。”
对欧衡而言,这样做理所当然,可在秦浩看来,欧衡够理智也够狠绝,不管捕风捉影的事是不是真的,他只要疑心上了宁可拔除掉隐患也不能让其威胁到自己。
这样一来,秦浩自是对他更提起几分警惕,不然一旦有把柄落到这家伙手里,也许哪天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会宾馆另一头,宫夫人杜曼的房间。
安顿下来后,杜曼和宫辰各自屏退身边人,两个人单独留在房间里密谈。
为的也不是其他的事,正是宫格失踪,杜曼牵肠挂肚再追问宫辰是否找到人。
“现在仍然没有任何消息线索,不过夫人想过,以宫格的秉性绝对会来三家联会,那我们不妨再等等看。”
如果可以,宫辰打死也不想接手代表宫家参与三家联会的烫手山芋,可谁叫宫格一再帮助秦浩立场有问题。
再加上最近鹰派那些长老不知道抽的什么疯,家主最看重的儿子他们都敢暗害,若不是宫格跑了,事情还有的闹。
“唉,都是我不好,若早知道这小倔驴那么看重兄弟情,放他明火执仗支持秦浩又如何?堂堂家主之子,还能反过来害宫家不成?也不会闹到一个个都鬼迷心窍了。”
对此宫辰只能一再安慰杜曼,说不出其他的好听话。
对一个重视儿子却失去儿子下落的母亲来说,没什么比直接找到宫格把人带到她面前更具有说服力的了。
长长一叹,宫辰离开了杜曼的房间,期间不忘吩咐下去,不惜人手也要赶紧把宫格找出来,宫家不能没有他撑大局。
“辰少,大事不好,刚刚到的消息,罗河岛上出事了!”
谁知担心什么来什么,宫辰刚在想等三家联会完了就自立,脱离现在一团乱麻的宫家,就听到下属汇报本家出事。
宫辰一惊后马上让下属汇报上详细经过,这一听后他不禁哀叹真是多事之秋。
原来他与杜曼前带领一行人奔赴炬锋领之际,前后脚罗河岛上的本家就发生了性质恶劣的行刺事件。
糟糕的是突然遭遇行刺的正是他们宫家的家主宫敖!
而据当时在场的宫芮说刺伤家主的是原来看守禁地的官猛,行刺发生时,官猛还例行给家主推功活血,没人发现异样,直到家主被官猛重重一掌拍得吐血不止,宫芮才惊觉这是官猛故意行刺,大声叫唤供奉的两位老高手出面,阻止了官猛的恶行。
发现自己的行刺意图败露,官猛即刻逃之夭夭,宫敖被拍伤,老伤未愈又添新创,这下昏迷不醒宫家大乱。
“怎么会出这样的事。”宫辰紧皱眉头,“那官猛不是家主盛情相邀帮他疗伤的吗?怎么一言不合就行刺?”
下属一脸憋屈迷茫地道:“这谁都不知道啊,关键是现在鹰派鸽派互斗,能撑住大局的夫人也来三家联会了……”
“那我这就去禀告夫人,让夫人回去!”三家联会是不能缺席,但是此处毕竟还有他宫辰撑场面,宫夫人的存在只是不放心所以才会跟来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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