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坏本想就此避开岳飞成,反正不进古淹城,也可以找到别的人问明神拳门的所在。
谁知,形势急转直下。
岳飞成竟然蛮横霸道,以莫须有的罪名要将许坏、石鼓牧、梅姑拿下。
几十个城门守卫,将许坏三人团团围住。
面对这种情况,纵使是菩萨也会有三分冒火。更何况许坏从来都没有菩萨般的脾气。
一抹寒光划过眼眸。
“战!”
一股浓郁的死亡气息猛地从许坏身上爆发,武印“死亡归墟”就要爆发。
现如今“死亡归墟”已经是银练一品的武印。许坏以神原力催动“死亡归墟”威力还要胜过一般的银练二品武印。就凭这几十个城门守卫,根本不可能挡住。
就连岳飞成本身想挡住都会非常困难。
在许坏爆发死亡气息时,岳飞成就感到不妙。
只是岳飞成在古淹城早已经蛮横惯了,根本不在乎许坏的修为。在他看来,这里是他岳飞成的地盘。许坏再厉害也是外乡人,城门守卫军蜂拥涌出来,杀死许坏三个外乡人,根本就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
所以眼看许坏就要出手,岳飞成不仅不退缩,反而大声喝道:“上,都给我上!外乡人还想出手挑衅,你们全部下手,格杀勿论,不必留情。”
几十个守卫,长枪陡然挥起,尖锐的枪芒当空划出一片片绚烂的银光,犹如火树银花一般。
就这时,千钧一发之间,一声颇具威严的喝斥声传来。
光芒一闪,一个温文尔雅的中年男子,就出现在岳飞成与许坏之间的空地上。
“竟然是他!”
许坏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来人正是刚刚才遇上,小寒暄了几句话的青城门护法衣绪。
岳飞成身躯一震,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连忙大喊道:“住手住手…”接着急忙跑向衣绪,连身法都不敢动用,生怕对衣绪不敬似的,在衣绪面前谦恭的行礼。
欺软怕硬。
狗仗人势。
岳飞成在衣绪面前,已然毫无刚才的威风。
“衣大人,您怎么来了?属下古淹城城门守卫队长岳飞成,不知衣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望请衣大人恕罪。”
衣绪冷冷瞥了岳飞成一眼,对岳飞成根本不予理会。直接将岳飞成当成苍蝇似的挥挥手就赶开了,连半句话都不说。
旋即衣绪就满脸笑容地朝许坏迎了过去,“这不是许先生吗,真是巧啊,刚刚才分别,真没想到又在这里遇上你了。许先生是要进古淹城吗,正好我也要去,一起走如何?”
“这个外乡人竟然认识衣大人?”岳飞成嘴角一抽,脸色极为难看。瞥了一眼曹黑心。
那曹黑心已经满脸僵硬,满头大汗,惶恐不已。
“这个曹黑心。真是该死之极,连对方是谁都没弄清楚,竟然就横加敲诈。这回连我都遭到了连累。”
感觉到前方忽然有道冷漠的目光朝他扫来。岳飞成心神更是一震,连忙冲上前去,腆着笑脸道:“对啊,许先生与衣大人相识,那就是咱古淹城的贵客呀,我这就吩咐人到城内最大最好的‘天来客’酒家摆上一桌宴席,专门请衣大人与许先生品味品味,古淹城最特色的美味与美酒。”
岳飞成脸上腆满笑容,可一想到“天来客”一桌宴席的价格,心里就抽搐。那“天来客”随便点上五个菜,再来两壶酒,起码要价七百银星币。要宴请衣绪肯定不能只叫五个菜,也不能只有两壶酒。这一餐,起码都得两千银星币。
他岳飞成因为出身青城门,又花钱疏通了关系,才得以在这古淹城混了个城门守卫军的队长。一个月薪酬,外加灰色收入,也罕有超过两千银星币的时候。
这一下肉痛可想而知。
然而,不肉痛又能如何。
那外乡人竟然跟衣绪认识,那衣绪可是出了名的“黑心狐狸”,表面上斯文温和,实际上心比谁都黑。那可是说翻脸就翻脸的人,下手还极为狠辣。
万一外乡人向衣绪说起刚才的事,那岂不就惨了吗?
许坏嘴角一撇,一丝玩味的笑意勾起。
他可不是傻子,刚才还嚣张不已,编织罪名要将他拿下的岳飞成,竟然腆起笑脸主动要请客迎宾。分明是要用这种方式来讨好,希望他不要将刚才的事说出来。
有那么简单吗?
把老子惹急了,一顿饭就想打发了,便宜死你个王八蛋?
“噢,说得也是。衣绪兄,我早就听说古淹城的‘天来客’可是个好地方,出了名的好酒好菜。要不咱们就一块进去尝尝?也免得驳了岳飞成岳队长的一番好意不是?”
刚才的议论声,早就让许坏记住了这个阴冷男子的名字,也洞察了他的身份。
岳飞成听许坏这么一说,心中顿时一松,暗自得意:“看来这个姓许的家伙,还明白点事理,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在这一片可是我的地盘,就算他通过衣绪对付我,回头衣绪一离开,我的报复那可就是犹如暴风骤雨。”
衣绪看了岳飞成一眼,微微一笑:“也好!那么,许先生,咱们就一道走吧。岳飞成,你前面带路。”
岳飞成打了个激灵,脸上的笑容更欢了。做了个揖之后,连忙上前引路。一路以守卫开路,领着许坏、石鼓牧、梅姑加上衣绪,走进了古淹城。
“许坏,你要小心,我觉得这个衣绪不怀好意。”罗夫暗中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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