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吼叫声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似虎啸,又似狼吼,总之不像人类的声音。
正云他们也听到了声音,都一动不动,等着那东西再次发出声音。刚才我们的注意力全都在草屋里,并没有注意那声音是从哪来的。
等了大概有五分钟左右,一声嘶吼声又传进我们几个的耳朵,这次我们都听的很清楚,那声音是从房子后面传来的。
这草屋的后面有一个菜园子,很大,菜园子用围栏围着,围栏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挂着一面破旧不堪的旗子。
普通人肯定是看不出来那旗子有什么用,但我们却能看的出来,那些旗子的分布位置分明就是一个阵法。
这阵法是个小型的迷阵,倒是不会伤人,肯定是降头师怕有人误闯进来,所以才布下了这个迷阵。
“这是小型的八荒迷阵,只要拿掉最东边的那面旗子这阵法就没用了。”
姜宇飞毕竟是老江湖,懂的要比我们多,我看了法通一眼,法通立刻就跑到最东面把那面破布似的旗子拿掉。
我们几个进了菜园子,一只脚刚踏进去,我便听到不远处的地下传来一阵吼声,想来是那里的东西感觉有人进来了。
“血尸恐怕就在这下面,他这菜园子里不种菜,种的都是花,应该是想掩饰血尸身上的那股血腥味儿。”
菜园子里不种菜反而种花,这十分奇怪,我们前面不远的地方有个菜窖,那吼声就是从那菜窖里传出来的。
现在已经是冬天了,虽然还没有下雪,不过在这个季节花不养在温室里基本都活不了。
这草屋不仅前面有花,连菜园子里也有花,我很想不通那个马书是用什么方法让这些花活下来的,而且还开的如此鲜艳。
看到菜园子里这些花我才发现,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些花,这根本就不是东北的品种。
“那血尸不一般,大家都小心一些。”
正云已经把银针拿在了手中,而法通则是手持降魔杵。我手里捏着两张红色的镇邪符,想着要是那血尸出来我就立刻出手。
但等我们走到菜窖跟前那血尸也没出来,掀开菜窖的盖子,我立刻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儿,这味道比鬼婴血池里的味道还要浓,我心想这血尸一定很难对付。
菜窖里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但给人的直觉这菜窖很大,恐怕有那草房四个大。谁没事儿会挖这么大的菜窖,血尸肯定在里面了。
相互看了一眼我就要往下跳,但法通却拉住了我,说道:“哥,还是我下去吧,我的身体要比你强壮的多。”
法通有金刚护身,他是我们这些人里最禁打的了。我点了点头,没说什么,拿出一张黄色纸符用掌心火点燃,而后扔进了菜窖里。
纸符的火光虽然微弱,但也能让我们看清一些东西,菜窖比较深,大概有三米左右,进入口这里摆着一个梯子,刚才因为眼睛没有适应黑暗的关系,我们并没有看到那梯子。
法通率先从梯子爬下,他刚一下去,菜窖里立刻又传来一声吼声,而且还有“哗啦啦”的铁锁声。
我心说难道那降头师用铁链将那血尸栓住了?应该是这样,如果被血尸跑出来,那不知道会死多少人。
弄出那么大的动静他这血尸就暴露了,如果换成是我我也会把这东西给锁住,以免暴露目标。
法通下去之后便轻轻的叫了一声,我们几个分别爬下梯子,我和姜宇飞用掌心火点燃纸符照明,这一照之下我们都吃了一惊,在菜窖的角落里有一个东西,看着像人,但浑身是血。
那东西不断的挣扎,弄的铁链都“哗哗”作响,我又点燃一张纸符,这次我看清楚了,那的确是人,不过身上的皮被扒掉了。
从形体上看这血人是个女的,不过它身上没有一丝的生气,显然她已经死了。
“好臭,我要受不了了。”
闫佩玉是最后一个下来的,一下到菜窖她便低声说了一句,而那血尸听到有人说话则连连吼叫,不过它吼叫的声音并不大,也传不出多远去。
死人身上自然会有股臭味儿,即便用其他的方法让它从新活过来,但那股臭味儿却依旧在它身上。
臭味儿里夹杂着血腥味儿,这味道是我长这么大以来闻过的味道之中最难闻的。
姜宇飞瞪了闫佩玉一眼,但因为菜窖里太黑,闫佩玉根本就没看到,还自顾自的说着:“早知道这里这么恶心我就不来了,这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她并没有看到那血尸,虽然她听到了声音,但却没见到血尸是什么样,我想她见到血尸一定会吓的连连尖叫。
“把你的嘴闭上。”
血尸听到声音好像是十分兴奋,不断的发出吼叫声,姜宇飞终于忍不住训斥了闫佩玉一句,闫佩玉见姜宇飞发火,立刻就乖乖的闭上了嘴。
“吼。”
就在姜宇飞大声训斥闫佩玉的时候,血尸忽然发出一阵兴奋的吼叫声,而后那铁链便练练作响。
我急忙又点燃一张纸符朝血尸看去,见它居然拼命的挣扎,只是几下就把一根铁链给挣断了,恐怕用不了一会儿就会把剩下的铁链全部挣断。
“啊……这是什么东西?”
闫佩玉终于是看到了血尸的真面目,吓的立刻就尖叫了一声,她虽然经历过阴鬼婆迎亲,但毕竟经历的事情太少,见到这东西又哪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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