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天神以一团金光模式出现,在光团里面显出金甲身体,虽然久经太阳真炁洗炼,但魔根深重,满面狰狞,凶恶异常,得了主人法旨,纵身扑向于端。
于端慌忙放出飞剑,剑光从天神身体里面一划而过,毫无阻碍,下一刻被天神扑到面前,伸出一只大手抓住脖子,腾空提到天上,取出光明锁穿透琵琶骨,再连同手脚束缚,倒吊起来。他身高三丈有余,于端被他提在手里,就跟一条才从河里捕捞上的鲫鱼被渔夫提在手里一样,两肩上的剧痛让他几乎晕过去。
拿下于端,傅则阳教阴素棠在洞口守着,他进去捉人。
洞中有谢山布下的迷阵,已经被谢璎发动起来,烟云蒸腾,雾气缭绕。
傅则阳并没有去找仙都二女,而是在阵内游走,仔细看阵法的脉络走向,又观看洞内的家什陈设,好整以暇,并不急于拿人。
仙都二女拿着隐身灵符,等他进了寝洞,悄悄穿过客堂,来到洞口,募地发动一枚谢山给她俩留下的穿空神行玉符,共同化作一道蔚蓝光芒从洞内射出去。
阴素棠守在洞口,见符光裹着二女飞出来,惊喝一声,出剑去迎,那符向上急速拔高画了个大弧,被磐龙剑扫在符光尾部,谢璎和谢琳暗道好险,急忙调整方飞往仙都山。
阴素棠哪里肯放,身剑合一在后面急速追赶,只是谢山给女儿用来保命的神符十分厉害,飞行速度奇快无比,以她的道行,再加上磐龙剑这等宝物,全力飞行,失了先机,竟然追赶不上,数次运功发力追近了一些都再被甩开。
不多时,追赶到仙都山锦春谷,谷口仙阵禁制仍然是她俩出门时候的模样,看来仰慕崔芜仍然未曾出关。二女慌张飞入阵中,穿行入谷。
阴素棠见这谷中禁法也十分神妙,但跟潮音小筑那里的上有很大的距离,知道是旁门异派的手段,虽然十分凌厉凶险,但自己应该能对付得了。先前失陷在武夷山,在教主面前丢人,这回定要使出些手段将阵破了!
却说碧梧仙子崔芜,在洞中坐生死关,调炼元神以应对未来的天劫,突然被女儿哭喊声打断惊醒,睁眼一看,两个女儿身上都是血迹,好多地方都包扎着布条,凄惨无比,而且地动山摇,竟然有人在攻打谷口的禁制。
二女扑到目前座前,一左一右各抱着胳膊,跪着哭泣,只喊母亲救命,老魔打来了。
崔芜眼皮连跳心直惊,连声安抚二女:“有母亲在,你们莫要怕,我这锦春谷可不是什么邪魔外道就能进来的,听此声音十分猛烈,我先退了敌人,咱们再说。”
二女对义父养母有一种莫名的崇拜,但谢璎还算比较理性:“是天运老魔,我们先前在武夷山,连义父的仙阵也被他轻松给破了。”
“什么?”崔芜大惊失色,“天运老魔?可是光明教主,昔日武当派的掌教则阳真人?你们两个怎么惹上他的?”
谢琳哭道:“他手下的魔军要抓我们,被我俩用义父的剑煞杀了,本来无事,有玉洞真人的两个弟子来,说是要给我们报仇去,去了两个,不大工夫只一个回来,又招来一个叫阴素棠的女人,被义父的仙阵困住,后来天运老魔就来了!”
崔芜厉声喝道:“那魔头虽然修炼血神经,却以承袭三丰真人道统唯有,自居有玄门正宗的道统,他那光明魔教虽然也都是找了一群魔头聚会,但教规甚严,远不似别的魔头那样肆意害人。你们两个小孩子,如何能惹得他亲至?必是你们两个做了什么让他不能容忍得大事,还不从实招来!”
谢琳被她吓得住了声,只闷声抽泣,谢璎从旁说道:“事情说来话长,妹妹所讲皆是事实,母亲还是先把敌人退了,咱们在来详细说吧!”
她们姊妹两个是崔芜一手带大的,但崔芜虽然溺爱,偶尔她们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也有严厉管教,因此一旦发怒,她俩也有惧怕之心,每到这时候,便请义父来讲情,谢山对她俩溺爱更甚,不管多么生气,只要一边抱一个胳膊钻进怀里,撒个娇卖个萌,管保无事。
崔芜也来不及再详细询问,阴素棠的实力不弱,这回使出负责传她的周天神雷正在对着防护阵法狂轰滥炸。
这周天神雷是上古禁法,傅则阳从广成子天书上学到,正契合阴素棠原本的功法,炼成以后还是头一次使用,轰轰轰,一道接一道九天神雷接连不断地轰进谷来,炸得地动山摇,烟尘四起,再过一会真的要直接轰进来了。
崔芜留下两个女儿在家里等着,带起法宝,独自出来见阴素棠。
阴素棠见这里的主人是她,很是意外:“那两个小孽障是你的女儿?”
崔芜听她叫自家孩子为“孽障”十分不满:“道友本是昆仑派的长老,位高道深,离开昆仑以后这许多年必然又有奇遇,乃是前辈高人,何故竟然对两个小孩子不依不饶?”
阴素棠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我只道你有两个儿子,其中长子崔雷在小南极做了岛主,逍遥自在,二子崔晴,如今为本教神音使者。你那丈夫早死,你寡居这么多年,不知竟然又生了两个女儿。我听她们唤武夷山的谢山为父亲,是你和那姓谢的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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