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是什么味儿?太难闻,却不便说明。
手摆了一下,味儿却还是能清晰的闻到,好半天才消散。
这味儿感觉有点熟悉,我皱着眉头坐在床边想了老半天,想到了一件事。
尸油!
对旭阳身上的这股味儿,就像许久以前发生在我身上的怪事中一件,那就是尸油事件。
尸油事件,曾经也是让我头大的怪事,丢了几次,去而复返。莫名得很,甚至于我妈也因为这件事收到牵连。
不想起这件事还好,想到这件事我就浑身不舒服。
尸油可是好久都没有出现在跟前了,旭阳身上咋就会有这种奇怪的味道?
我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坐卧不安,心慌,好几次开门走出去,又无奈的退回来。
旭阳变了。她不再是曾经那个旭阳,就如小赖说的,她不是她。
这房子里一定有古怪!
我之所以退回来,那是因为隔壁屋子里还亮着灯。
这说明旭阳还没有完全睡下。
旭阳在堤防我?
冒出这个疑问不是没有理由,自从我踏足进这栋房子后,所有发生的事,都是那么离奇怪异。
想到这,我不由自主摸出身份证。
这个叫蒲秀莲的女人,就是旭阳的养母,出门不带身份证,傻子都应该想到有问题。
但为了不打草惊蛇,也不能因为发生在我身上的怪事,错怪了好人。所以我打定主意,明天无论如何也要搞清楚这个蒲秀莲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晚上的行动被发现,我也该小心点才是。
对于旭阳,我不能再以曾经的看法去看她得对她多加堤防。
小赖没有动静,或许已经进笼子睡着了。
看看手机,不出意外的是,手机再次黑屏,无论怎么按都没有动静。
这屋子里也有古怪。
满腹狐疑的环顾屋子,雪白的墙壁,大红喜字,还有崭新的家具。我开了柜门,里面挂了不少民贵衣物,然后蹲下,看见在崭新的衣柜下边,居然有污渍。
凑近了看,不是污渍,是发霉的迹象。
奇了怪了,如此崭新的家具,怎么会有发霉的一格?
衣柜好像除了这发霉的一格,没有其他异常。我后退,看向新床。
新床看似很沉重的样子。
我伸手去尝试拖动一下。
不错,这是实木大床,看床的设计构造,应该是最流行款。
说到这,我还是有点奇怪。
旭阳养父母都没有看到我,虽然旭阳怀孕,他们也不至于就把新房准备好,然后自己跑出去旅游吧?
试问世上有那个父母,丢弃女儿的大婚不管,去外面旅游,还不带身份证的?
不想还好,这么想一下,疑点太多了。
手在动,脑子里在想,那床真的就被我拖动,移了一个小方寸那么宽。
在移动的功夫,我注意到在新移开的位置,有少许积存的尘埃,还有一抹浅显的暗红。
暗红已经干透,但那红颜色却极其不正常。
依我看,那红不像是,油漆,涂料,或则是其他染料的颜色。
我跪下,伸手去蹭,蹭了一手指头灰,这暗红——干透了,没法查验。
不能查验,我可以闻气味。
反正屋子里也没有人,于是我趴下,就冲那一抹暗红闻了一下,刺鼻的腥臭味,是血——
就在我趴在地上闻到是血腥味儿的功夫,来自身后一抹冷风嗖,怦然一声响,我后脑勺被狠狠的撞击一下,眼前一黑,来不及扭头看偷袭人是谁,就失去了知觉。
迷迷糊糊也不知道过去了有多久,我就像在做梦一般慢悠悠醒来。
没有感觉到身体不舒服,而且是躺在之前那张崭新的新床上,身上覆盖了崭新的大红喜被,满屋子都充满喜庆气息。
接着从外面进来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似曾相识,我却怎么也记不得她是谁。
“孩子,醒了,赶紧去拜堂。”
“拜堂,我跟谁拜堂?”
“跟我女儿。”中年女人貌似在办喜事,穿的衣服上别了一朵花。
对了,她喊我跟谁拜堂?
有点莫名其妙,然后揭开被子起来,跟这个女人下楼。
下楼的时候,女人自言自语的说:“把你们的事办了,我跟老头子就可以安心出去旅游了。”
提到旅游,我心里咯噔一下,一下子想起这个女人为什么看到眼熟。
她不就是身份证的主人,蒲秀莲吗?
“等一下,你叫蒲秀莲?”我站住在原地不愿意向前走,惊疑的问。
“你这孩子,父母没有教育好你,不能直呼其名,你应该喊我妈才对。”我勒个去,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记得旭阳说养父母去旅游了。
这会怎么在家,还喊我去拜堂?
“走吧,我女儿在下边等得不耐烦了。”蒲秀莲说下边的时候,让我不舒服。
“不,不,我不想拜堂……”我转身跑。
蒲秀莲突然变脸,嗖地一下,她的手臂暴长,一下子把我抓住。
我跑——跑——跑不动,接着来了几个看着阴森森,不认识的陌生人,一下子把我提起,可以说是双腿悬空,就那么架起被弄到楼下。
楼下好多人。
这些人都不认识。
一个矮胖头顶红盖头的女子,难道就是我即将拜堂的新娘?
我傻眼了。这特~么的到底咋回事。要崩溃了,欲哭无泪,尼玛,莫名其妙拜堂好歹也把旭阳弄来,我心里也好受点,被弄来跟一个陌生女人拜堂,这算什么事。
试问我陆郎好歹也是帅哥一枚,咋能跟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拜堂?
我挣扎,大喊,抗拒。
一个中年大叔,嗨嗨冷笑道:“你早晚是个死,不如跟我闺女拜堂成亲,死了后好有一个归宿。”
这位中年大叔跟蒲秀莲站在一起,我猜,他应该就是旭阳的养父。
那么新娘子是谁?
我被无数个人拖住,强制跟矮胖女人拜堂。
大叫,不配合,却也没办法挣脱。眼见我要被拖到矮胖女跟前,我一咬牙,不得不假装屈服,对拖住我的人,还有蒲秀莲跟她丈夫说:“拜堂,我跟谁拜堂?你们只要让我看看新娘,我就答应你们拜堂。”
蒲秀莲跟她丈夫对视一眼,两个人默契的点点头。
然后有人掀开了新娘的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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