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你觉得我会要你的钱吗?”向左犀利的眼逼视罗娜。
罗娜双手捏着衣服一角,低垂头,喃喃道:“不接我也没法,反正我们俩不能在一起了。”
“我们一起四年了,都到了谈婚论嫁的时间段,你怎么突然就变心,是不是觉得我太穷,没有给你想要的车,房,还有名贵的包,所以你嫌弃我了,记得当初我们俩在一起的时候,你说不在乎这些的……”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人是会变的,我也不是神仙,所以我也不例外,我变了,你还是离开我吧!”罗娜说话,转身就跑。
向左却没有要放弃的意思,而是舍不得四年的感情,他很不爽也不舍的跟着罗娜跑,边跑边说:“别跑,有什么事咱慢慢说,你是不是遇到困难,需要我帮助,你就说一下,我们可以暂缓结婚,我可以把结婚的钱,给你……”
“向左,放手就是对我最好的,求你别追了……”罗娜停止跑下去的举动,转身面无表情的对急匆匆追来的向左说。
向左也停下来,困惑不解,他难以置信的盯着这个,背了名贵包,穿着时髦服装的女朋友,这些东西都不知道是谁给她买的,他是真没有这个能力满足她的需求了。
但向左还是不想舍弃四年的感情,何况家里一再催婚,已经准备好了喜帖,还有婚房,以及结婚时的所有安排。
可是罗娜貌似安心要离开,向左一时间心碎了一地,无可奈何满眼不舍的盯着罗娜,极度哀求的语气说:“娜娜,你说爱我,我就舍不得动你一下,你说把最好的留在我们结婚那一刻来,我尊重你,看你现在的态度完全就像变了一个人,你到底怎么了?”
就在向左对罗娜说这些,在她听来就是啰里啰嗦废话,但对于他来说却是肺腑之言的时候,一辆车无声息的靠拢过来。
车停下,从车上下来三五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充满杀气的直奔向左来。
“向左,我们完了,你赶紧走吧……”眼看不对劲的罗娜急忙催促向左离开,后者不解其意,正要再问,冲他来的三五个男人,不问青红皂白,捏了拳头对他一顿狠揍。
向左很快被打倒在地,罗娜却被另外一个同样身材魁梧的男人拉住,她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昔日男朋友被人打翻,许久都挣扎不起来。
接着,罗娜被人带走。
卷缩在地的向左,唇角流血,瘫软在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向左才被好心人一个电话送进医院。
向左生死不明。
罗娜让我看这些,我越发对她嫌弃,憎恶。
不想了解你,不想看你,让我回去。
生魂之力既然能控制我的意念,我发怒,冲半空大吼——
这一吼浑身一震,猛然惊醒,有感觉一呼一吸间异常气息,定睛细看。
安静的空间,各种医疗器械发出轻微的响声,我以为是来到了现实里的重症监护室。却没想到,满眼看都没有找到罗娜,只是看见一张床上躺了一个浑身缠满绷带的男人。
从这个紧闭双眼男人的脸上,我看出来,他就是受伤被送到医院的向左。
很奇怪的是,向左所在的病床,跟我来之前现实里罗娜的病床是一个床位,不但如此就病房里的布局也是一模一样。
有这么巧合的事?
同样是重症监护室,同样的病床床位,同样的环境。只是不同的病人,这是罗娜要告诉我,因为她的变心,导致向左受伤,九死一生,而现在的她,就躺在曾经向左躺在的病床上。
这就是因果报应。
我知道了这些,苦笑一下,正想做点什么,却在这时,一股巨大的吸力,吸住我——嗖地一下,我浑身一震,这次定睛看,还重症监护室,只是我睁开眼第一眼看见的是罗娜。
我的手还是被罗娜抓住,重症监护室里一片安静。
门外有几个急匆匆走来的医生还有护士,然后门开,进来的人还没有来得及过来,罗娜的手松了。
接着,辅助治疗仪器发出刺耳的声音,本来是想帮我扳开罗娜手的医生护士,瞬间转移关注度,对她进行间歇行抢救。
我自然是被驱赶出重症监护室。
尼玛,也不是我不愿意出去,是罗娜死抓着我不放。
可这会,又是罗娜主动放开我,然后生命垂危。
我是真的不相信,之前还被宣告暂时脱离生命危险的罗娜,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了?
有医生出来,对我说:“不是我们没有尽力,而是病人自己放弃生命,她在求死……”
这就对了,是罗娜愧对向左,所以一心求死。
我很清楚自己能帮她的唯一办法就是找到向左。
可我不知道向左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他的联系方式。
就在这时,有医生递给我一张卡片,他说这卡片是在罗娜进入重症监护室前衣服里找到的。
这张卡片上有一组阿拉伯数字。
一看就是电话号码。
或许这是罗娜不愿意丢弃,向左的联系电话。
这样想,我也顾不了那么多,在医生的带引下进入重症监护抢救室,对昏迷不醒危在旦夕的罗娜说:“你不能放弃自己的生命,一个是你没有资格放弃自己的生命,还有就是,你现在属于重大嫌疑对象,在没有洗白你的嫌疑之前,你选择放弃生命就是承认自己杀人,还有,你愧对的人还在期待你的回心转意,所以你必须马上努力活下来。”
我说完话,也不知道能不能对罗娜起到作用,然后抱歉的冲医生苦笑一下,捏了纸片出去就拨打这组号码。
电话响了许久,在我十分焦急等待中,终于有人接了。
接了电话的人,却没有说话,很快冷漠掐断。
我去,这是什么意思?
疑问中,我想到一件事,会不会对方看我是陌生号码所以没有接?
这样一想,我就问医生,有没有看到罗娜的手机啥的。
或则说其他联系方式。
医生摇头说人送来就没有看见她的手机。
我想到了那个灵棚,或许灵棚窨井下,还有什么东西我们没有发现。
于是我就意念召唤林娇。
很快林娇出现,我把这个想法告诉她,她会意却没有马上去,而是凝神专注闭眼双手捏握状中。
当林娇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我看见她的手里多了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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