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小鸭放肆的冲我抛媚眼,纤柔细腻柔软的小手,搭在我的手上,然后身子前倾,双目传情闪电眼,我去——
就在我愣神之际,蔡小鸭的手灵活下滑,抓了玉佛小退一步,再施以浅笑。
我是从头至尾都不敢正视蔡小鸭那双迷魂似的眼,接着刚才的话题准备做事。
蔡小鸭看似不经意间的举动,其实早已经被黄焖鸡看得清清楚楚,只是这个男人的心机好深,居然能做到无动于衷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那样,该做什么还得做什么。
最终黄焖鸡妥协,即便是蔡小鸭刚才的举动,有点过,但他也没有表示生气,反而爽快的配合,并且说道:“好,按照你大师傅的吩咐指点,我们出去……”
黄焖鸡在走出门的时候,也没有喊上自己老婆蔡小鸭。
就此我敢断定,黄焖鸡已经对蔡小鸭的做法起反应了。
尚敏跟李彦在说悄悄话,无非就是分别后各自所做的事,还有一些新闻等话题。
而蔡小鸭看丈夫走出了门,犹豫不决之际,瞥我一眼,慢吞吞走到里间,也不知道在收拾些什么,过了很久,她再次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口智能密码手提箱。
在蔡小鸭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她却没有急着走出去,而是站定眼神突然变得忧郁,没有管在边上也在看她的尚敏还有李彦,直接对我说:“其实我自从搬进这房子里,就一直做着一个很可怕也奇怪的噩梦。”
“做梦,谁不会做梦?”尚敏是吃醋了。
或许尚敏也看到了蔡小鸭之前的举动,所以吃醋。
然后尚敏冲冲冲的几步到我跟前,直接把人蔡小鸭挤开,没好气的说:“你还不走?”
蔡小鸭苦笑一下,尴尬的撩了一下额头前的发丝说:“我会走,我,其实没有坏心思,就是想把噩梦说出来,因为这个噩梦憋在心里特别难受。”
话说这噩梦的产生有多种原因。
首先一个噩梦可以预示身体状健康出问题,身体的细胞在战斗,然后影响到神经,噩梦随之而来。
还有就是,第六感。因为个人的第六感很强,做了可怕的噩梦,是一种要出大事的预兆,也是一种精准的提示。
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自己本身做了亏心事,内心愧疚,久而久之,噩梦纠缠。
废话少说,还是来听蔡小鸭所谓的噩梦。
当然,在听蔡小鸭讲噩梦之前,我还得安慰好尚敏,同时也注意到去而复返的黄焖鸡,他可能是等得不耐烦了,再次返回,刚刚好听到蔡小鸭在说噩梦。
既然不能马上离开,那么就坐下来讲一下噩梦。
黄焖鸡是主人家,不需要我安排,他自己坐在沙发上抽闷烟。
电视没有开,黑屏状,能从黑屏的电视上看到黄焖鸡模糊的影像。
李彦走了几步,最后坐在单人沙发上。
我,尚敏,黄焖鸡,蔡小鸭这样排序坐的。
但蔡小鸭这个时候要求黄焖鸡换一下坐位。
起初黄焖鸡是不愿意的,但蔡小鸭一再要求,他极不情愿的往一边挪了挪屁股,面上表情毫不掩饰的愤怒状。
“我这个噩梦很奇怪,一直做,不间断的做,也是因为这个噩梦,我跟老公才去求神拜佛,花高价请来两尊玉佛护身,但老公的噩梦好像没有继续了,而我的噩梦却比以前更加严重……”
屋子里所有人都专注于蔡小鸭身上,听她讲噩梦的起源——
蔡小鸭跟黄焖鸡把这套房子装修好后,就把原来居住的房子整出租出去。
这一出租就签订了五年的合同,所以在黄焖鸡跟蔡小鸭搬进这套房子,即便遇到再多不顺心的事,也没有了回转的退路。
最终,黄焖鸡不得不找人来看看到底是咋回事,这样就找到了在街面上摆摊,自称神算子的李彦。
好像又扯远了,还是来听听蔡小鸭的噩梦。
这套房子屡次出租,租客都不辞而别,还遗留下各种各样的生活用品,以及各类衣服。
没办法,想要继续出租这套房子的黄焖鸡,突然听说这边要旧城改造,小区也在拆迁范围,于是他急忙告诉蔡小鸭,两个人一经商量,决定把房子装修一下,因为赔偿还得按照房屋构造来估算的。
虽然暂时不清楚什么时候拆迁,但黄焖鸡觉得装修了可以自己先住一段时间,接着把原来住的房子整出租,这样可以每个月有定时收入,也不用再担心租客不辞而别啥的。
注意笃定,夫妻而人齐心协力。
真的就把这套房子装修好了,然后在一年后,两个人搬进了这套房子里。
接下来,就是蔡小鸭没完没了做噩梦的事。
蔡小鸭跟黄焖鸡在搬进来当晚,新鲜感特别足,闹腾了好一会,直到深夜才睡觉。
睡着了,就跟大白天那样,蔡小鸭听到有孩子在屋子里跑的声音,咚咚咚,拍打皮球的声音。
蔡小鸭很想说别拍打皮球,惊动楼下是要遭投诉的。
意识是这样想,但蔡小鸭无论怎么样,都无法把这种想法用语言表达出来。
接着,屋子里传来两种稚嫩,应该是一男一女,女童男童的笑声。
笑声天真烂漫,就像真的存在这样。
蔡小鸭心里很清楚,自己就那么一个儿子,在读初中住校。
家里应该是没有小孩子的。
难道是隔壁家的孩子?
但孩子的笑声那么真实立体,完全就像在耳边那样。
因此,蔡小鸭觉得不对劲,想挣扎,想从噩梦中醒来,想喊身边的老公。
可是无论蔡小鸭怎么挣扎,想要发出声喊老公,都是枉然。
根本就动不了,就像被一种奇异的怪力量控制,蔡小鸭觉得自己要死了一样。
同时,蔡小鸭惊愕的看到,卧室门轻且慢吞吞的开了,接着一前一后跑进来两个孩子。
这两孩子貌似看见床上的蔡小鸭跟黄焖鸡,不由分说爬上床来。
蔡小鸭注意到,这两孩子的脸都好白。
白得就跟水浸泡很久的鸡爪颜色。
两个孩子死盯着蔡小鸭看,又看黄焖鸡,然后那无比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诡异至极的阴笑。
吓得不轻的蔡小鸭,拼尽全力,大喊:“老公……”
这一喊,蔡小鸭总算喊出了声,猛然睁开眼,看见一片漆黑的空间,与此同时,她好像嗅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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