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昊此次出来有两个目的,一是拿到泰山派的遗产,二是看看方证等人有没有起出少林的先天传承。
如果有就将之抓起来审问,将传承弄到手。
然后由东方白率领童百熊等人前去弄出来,而嵩山地处南明国的中央地带,能够以最快的速度抵达国内任何一处地方。
可现在这头信鹰似乎闹脾气了。
田昊继续与之大眼瞪小眼,似乎想要以目光意念驱使其干活。
“要给它喂肉的。”
左冷禅拿来一块带血的肉递过去,信鹰一口叼住,这才展翅高飞。
“靠,这年头连禽兽都这么现实了。”
忍不住吐槽了句,田昊向这头展翅高飞的信鹰竖起了一根中指,然后就遭报应了。
一滩不明物质从空中落下,落在肩头位置,让田昊脑门青筋暴起。
“回去后我要吃西红柿炒鹰蛋!”
恨恨的开口,田昊将这笔账记下了。
“天门师伯,我来迟了。”
等做完了紧要的事情,田昊这才来到拄剑而立的天门道长身前,黯然的道,还恰当的表现出一份愤怒。
“辛苦昊师侄了!”
面带欣慰感激的点点头,天门道长并没有责怪的意思。
人家能千里迢迢的过来已经够意思了,更别说不是人家支援的不给力,而是有小人作祟。
是天要亡他们泰山派啊!
“师叔。”
挣扎着拿起手中掌门铁剑,天门道长示意玉矶子到面前来。
眼见天门道长那副姿态,玉矶子心下狂喜,赶忙来到天门道长身前,面带悲戚。
“掌门师侄,你还有何未了的心愿,老夫定会帮你完成。”
“师叔,现今泰山派只剩下了你我二人,我的心肺被方证重创,命不久矣,所以……”
一边说着,天门道长一边将手中作为掌门信物的铁剑递出。
这让玉矶子更为欢喜,以为天门道长终于想明白,要将掌门之位传给自己了。
虽然此次泰山派近乎灭门,但还有那些财宝作为底蕴,门人弟子们的家眷妻儿也都隐藏在宝库里,这些都是根基。
当年岳不群夫妇两都能将近乎残了的华山派复兴起来,他玉矶子自然也能做到,并且做得更好。
“嗤!”
正高兴之际,面前的掌门铁剑忽然一个疾刺,刺穿心口。
“所以师叔你先走一步,师侄一会儿就跟上,一起去向先辈们请罪。”
说完后半截话语,天门道长淡漠的将铁剑抽回。
这一幕不仅让玉矶子愕然不解,边上的田昊等人也都一脸懵逼,着实明白天门道长在整什么操作。
“你……”
铁剑抽离,鲜血随之喷出,玉矶子身子软倒在地,死死地盯着天门道长,眼中满含怨毒。
可惜心脏被刺穿,必死无疑,甚至身体力量都随着快速喷出的血液流逝。
“我知道你一直在觊觎着掌门之位,但你志大才疏,最多做一个守成之主,现在让你成为掌门,只会给剩下的人带来灭顶之灾。
泰山派已经没了,没必要再去折腾,更没必要徒增伤亡。”
一口气说完这些,天门道长早就看穿了玉矶子的心思,甚至连玉矶子以前暗中与嵩山派来往都知道一些。
这种为了掌门之位可以勾结外人,毫无节操的玩意,怎么可能让其成为泰山派掌门?
更别说他和玉矶子之所以能够活到现在,并非实力强横,而是有原因的。
他这边因为方证等人想要知晓泰山派家底隐藏的地方,想要将自己活捉。
但玉矶子之前却投机取巧,根本没有为泰山派死战,可见缺乏必要的担当。
就更不能让其成为掌门了。
玉矶子死了,被气死的,临死了都要被一番说教,钉在耻辱柱上,谁能受得了?
“昊师侄,贫道想求你件事。”
没有理会死不瞑目的玉矶子,天门道长看向田昊。
接下来那些家眷妇孺们能否存活下来还得看这个小辈的。
“师伯请讲,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师侄必将全力以赴。”
面色一肃,田昊开口表态,同时心下隐隐有些猜测。
“我泰山派今日算是自我而绝,日后不会再有泰山派存在,贫道希望昊师侄能将那些妇孺带入华山派,那些东西也一并送与你们华山派了。”
深深地看了眼田昊,天门道长很果决的道出自身决断。
现在他面临着跟左冷禅当初一样的处境和抉择,虽然家底还在,但盯着的人太多了,根本保不住。
甚至还会连累呆在宝库里的那些家眷妇孺们,必须为其寻找一个靠谱的靠山,否则别的不说,往昔的那些仇家找上门来,那些妇孺必然会生不如死。
这便是江湖!
而想来想去,也就华山派最为合适。
至少据他所知,嵩山派的那些家眷妇孺们在华山派过得还算不错,甚至被传授华山派的绝学。
他要求不高,只要华山派能够一视同仁的对待就成。
这是自己身为泰山派掌门人最后所能做的了,一切荣辱罪孽便自他而绝吧!
当然,他也不是傻子,自然能隐隐看出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也不知晓华山派在此次事件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不过那不重要,只要活下来的人能活得好就行。
毕竟已死之人的事情计较起来没意义,活着的人才是最关键的。
郑重的应下天门道长的要求,田昊以公主抱的姿态将天门道长横抱起来,火速前往泰山派隐蔽的宝库,面见隐藏在内中的家眷妇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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