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个熊的,得亏了老子机智!
在离开城门阁楼之后,王思锐不由的在心中暗骂了一句。
这吕本元在其他人那里吃了闷气,这想也不想的便想将闷气发到自己的身上。以王思锐对这帮鸟人的了解,如果王思锐说出他手下有多少拥有战斗经验的老兵的话,估计过不了今夜,那些有战斗经验的老兵就会被吕本元给要走。
不然的话,那些人为什么为了一营人马就跟吕本元挣的头破血流,天昏地暗的?还不是看中了这些兵士?
让他们自己去训练一营人马,这起码也得一年的时间才能拉出来,哪有这种直接明抢的划算?
也就是王思锐这个后门兵刚刚成立三个月,还没来得及入吕本元的法眼,所以才会免于被剥削,同时也是引起吕本元大为不满的根本原因。
要知道王思锐的这个营,可是为吕本元增加了五分之一的防区的,而且吕本元不要还不行。
压根就没有人要这个营,可若是没人要的话,那么最终就只能由王思锐自己带领着人去防御那块区域。
若是没有战事这还好说,可一旦有战事,或者说洋人先攻王思锐的防区,那么最终倒霉的只能是吕本元这个总统。
所以,无奈之下的吕本元,只好抽调出一营人马去那片区域布防,而所缺的兵力,则由辎重队去填补,王思锐这个营需要将辎重队的缺口给补冲上来。
换而言之,吕本元是宁愿相信他的辎重队,也不愿意相信王思锐手下的这三百来人。
当然了,何止是吕本元,就连王思锐也不大敢相信这些人。毕竟都是大马路上捡来的,真正跟他战斗过的也只有三十多人。
回到自己的临时驻地,已经是晚上八点钟左右了。
士兵们因为前几天也还算是有足够的睡眠时间,所以这会儿也正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聊着天。
因为早在收拢溃兵之前,王思锐就已经给三十多名老兵下达了封口令,所以关于他们偷袭联军辎重队的事情并没有人知道,此刻大家反而都在聊着联军到底什么时候会打过来这个问题。
而许许多多新加入的士兵也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王思锐最开始带着的五十多名士兵里,有三十多人对联军好像并没有展现出害怕的意思,甚至每每谈到联军的时候,他们还能很淡定的去跟你讲一些趣事。
回到驻地之后,王思锐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手下的哨官给喊到了身边。
王树起、马三如、武羊、武自诩、田志超,这五人便是目前王思锐的指挥部,也是目前为止,王思锐最能信任的手下。
“怎么了?一个个闷闷不乐的?”在五人来到王思锐的身边之后,王思锐便发现这五人脸上布满了阴霾,似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大人……”武自诩心生歉意,有些难以开口。
这件事也怪不得别人,要怪也只能怪武自诩自己,若不是他没有稳住手下的人,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王叔,你来说!”王思锐确定了这肯定是有事情发生,而看着几人,还是直接点名让王树起来解释,最起码王树起说出来的话,王思锐心中会更有数一些。
时至今日,王思锐也终于体会到了当年蒋某人为什么会特别重视黄、浙、陆、一,即黄埔军校毕业,浙江人,陆军大学毕业,新一军出身。以往这四类人往往能够获得重用。
在后世的时候,对于这种用人观念王思锐还有很多鄙视的地方,可是当他回到这个年代以后却发现,其实这也是挺无奈的。
虽说有些以偏概全的嫌疑,可在这种时刻,那是宁可错过,也绝不能错过。没错,就是两个错过,完全不同的概念。
“武哨官我们下午安排完营地之后聚在一起开了个小会,主要是讲一下武器的使用以及分配,战术安排之类的。结果回去之后才发现,武哨官那边跑了二十多个人,都是半路上加进来的。”王树起似乎是担心王思锐生气,所以故意加上了最后一句话。
“跑了就跑了,有何大惊小怪的?”王思锐一脸不屑的看向众人,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感情就是跑了二十多个人,而且还都是半路上加进来的人。
说实在的,王思锐早就料到了那帮人会跑,只不过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会跑多少?
“啊?”武自诩惊讶的合不拢嘴,这分配给自己的人跑了二十多个,王思锐竟然还说有何大惊小怪的?这是管带吗?感情跑的就不是他的兵了?
“呵呵,得亏他们现在跑了,若是等过几天打起来了在跑,那我们可就不仅仅只是损失几个人那么简单了。”王思锐解释道。旋即继续吩咐道:“晚上回去之后去告诉他们,不想跟我们干的,趁早离开,愿意跟着我们干的,老子也不亏待你们,普通士兵月俸四两银子,班长月俸八两,哨长月俸十五两,哨官月俸三十两。”
“这……这么多?”武自诩和田志超有些惊讶的看向王思锐,一脸震惊的表情。
四两银子一个月,这怎么可能?他们并没有加入部队太久,也并不清楚这支部队的饷银到底是多少。但是从那些老兵们口中也得知了一个很重要的消息,他们的饷银是足额发放的,上官说是几两就是几两,绝对不会有任何人克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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