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恒着人即刻去查红袖阁内常备的秘药。
他刚下完令, 把车帘子放下,一回头就见到小姑娘的衣衫已经凌乱成一团,露出一段瘦削莹白的香肩,因为醉意略微泛着柔粉色。
“阿恒哥哥, 好热的,你别把帘子拉上。”她说着,伸手越过赵启恒去拉帘子, 白玉般柔润细腻的肌肤从他鼻尖擦过。
随即,她的手就被一只宽厚的大掌圈回来,紧紧束缚在怀中。
“你讨厌!”见阿恒哥哥不给她开帘子,小姑娘气哼哼地凑上去咬了他一口。
唔, 凉的。舒服。
但只过了一会, 赵启恒侧脸的肌肤就染上热度,被小姑娘嫌弃那里不够凉快了,她一路往下, 又含住了他的脖颈。
赵启恒浑身紧绷, “糖糖。”
他一说话,喉结就随之颤动,影响了小姑娘的降温大业, 她叼着阿恒哥哥脖颈上的肉,认真道:“阿恒哥哥别闹。”
说完, 她还伸手去捂赵启恒的嘴。
小姑娘靠在他的脖颈间, 哪里能看清楚他的嘴在何处, 不过是用柔若无骨的玉指在他脸上乱捂, 食指还差点滑进他的嘴里。
赵启恒压抑不住地闷哼一声,理智让他拉开怀里作乱的小姑娘,身体却很诚实地一动不动。
“阿恒哥哥,要不糖糖也给你亲一下?”她玩上了头,还把自己泛着柔光的细白颈部送到赵启恒面前,顽皮地冲他抛了个媚眼。
那段脖颈白得晃眼,月光下泛着莹润柔泽,还随着小姑娘的动作颤动,诱人得很。
赵启恒经不住诱惑,一口含了上去。
他的灼热的鼻息打在小姑娘的脖颈上,惹得她不悦地眯起眼睛。
“阿恒哥哥你好热!糖糖不给你亲了!”
赵启恒恍若未闻,霸道地环住怀里的小姑娘,甚至用牙磨了磨她的脖子上的软肉。
这一磨,小姑娘连热都几乎感觉不到了,她浑身酥麻,甚至压抑不住地颤抖起来,整个人都变成软绵绵的一滩。
她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一时间害怕极了,连声音都带上哭腔:“阿恒哥哥你快放开我!”
饿了许久的狼好容易看见一点肉沫,还是人家自己送上来的,赵启恒哪里舍得松口。
“启禀太子殿下,已至东宫。”
等到了东宫,赵启恒才把人放开。
小姑娘眼角泛着薄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她委屈地揪住阿恒哥哥的嘴唇,气呼呼地把它压扁,又捏圆。
“哼。”
赵启恒握住小姑娘作怪的手,声音暗哑,“我们先回去,请太医给你看看。”
这时,马车外送进来一件玄色缂金薄披风。
赵启恒用玄色披风把衣衫凌乱的小姑娘严严实实地裹好。
他抱着小姑娘出去时,她觉得热,于是扯了扯身上裹得严实的披风,把它扯散了,让凉凉的夜风从脖颈处灌进去。
这么一来,她就露出了一截白腻的脖颈,上面印着嫣红的印子,看着莫名的香艳。
把人抱到殿内,赵启恒破天荒地让人摆上些冰盆,见小姑娘凉快了些,才传太医进来。
胡太医低着头进来,行礼之后一抬头,差点被闪瞎了眼睛。
只见太子半靠在床上,怀里严密地藏着个裹披风的女子,女子只露出几缕发丝,和太子的发尾缠绵在一起。
他一来,太子低头朝怀里的女子说了几句话,才把她的手从披风中拿出来。
原来是裴姑娘,未来的太子妃。
胡太医不敢再看,赶紧垂下眼睛。
随即,被玄色绫罗衬得白细的手腕上垫了块帕子,摆在胡太医跟前的桌上。
胡太医诊完脉,不确定地又诊了一次。
他听到殿下怀里的裴姑娘细声细气地抱怨着热,说要加冰盆,心里就更有几分确信了,神色微妙地看了一眼太子殿下。
赵启恒冷脸命令,“说。”
胡太医慌忙跪下,回道:“禀太子,裴姑娘是中了一种春、药,才会有此症状。”
小姑娘坐不住了,从阿恒哥哥怀里探出一个好奇的小脑袋。
“什么是春、药?”
赵启恒把她的小脑袋摁回去,伸手捂住她的耳朵。
等太子殿下示意之后,胡太医才低声回道:“裴姑娘中的是“探春七弄”。此药极其霸道,若是男子用了,一夜必须泄七次以上,否则将身体热灼而亡。但若是女子用了,只会身上发热,过一阵子就好了。”
候在一旁的福安躬着身子,对太子暗中点了点头。
暗卫查到的消息与胡太医说的别无二致。
赵启恒垂着眼帘,道:“对她的身子可有妨害?”
胡太医回道:“这药对女子的身体并无任何妨害。若裴姑娘热得实在难受,只需泡一个时辰的温水,症状便可稍解。之后臣再开些降火的凉药便是。”
于是,兰池那里就预备起来,换上了温热适宜的浴水。胡太医开完药,也便退下了。
赵启恒一把小姑娘的耳朵松开,她便热得扯下披风,把它丢在地上,好奇地问道:“阿恒哥哥,你们都说了什么?”
她里面的衣服乱糟糟的,双肩都露了出来,那对乳白的玉兔顽皮地跳出了半个,甚至绫袜都被她蹭掉,几只晶莹可爱的圆润趾节从裙边探出。
赵启恒好容易平复下来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他狠狠闭了闭满含欲望的眼睛,取了条芙蓉纹软绸被把小姑娘裹起来,抱去兰池。
兰池处早已有宫人在候着,她们见太子殿下把裴姑娘放到冰丝软塌上,都簇拥上去,想伺候裴姑娘进兰池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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